第十九章 渊蚀终局

的皮肤下风干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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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颗以诡异角度歪斜着、下颌碎裂、眼窝空洞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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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一滩粘稠、暗红、散发着浓烈甜腥腐朽气息的污迹，正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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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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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怨毒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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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灰烬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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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远处地底深处，那永恒不变的、沉闷压抑的“渊”的脉动，如同亘古的丧钟，一声声，沉重地回荡在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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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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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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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