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攻玉觉得自己犯睡意了,发出烦躁的闷哼,拍开他放在腰间的手。
“睡吧。”
第二天起来,她是被热醒的,醒来时感到下身黏腻。
攻玉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夏日的天空有着火焰般的炙热,泛着柔媚的红光,把热度洒进来。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做了套有氧操,然后去浴室冲凉洗漱。
她把头发擦得半干,裹着浴衣下去。从三楼栏杆向下望去,客厅桌上放着餐碟,还有杯橙色的果汁。
她饿了,并且饥肠辘辘。
偌大的别墅只余她一人,丈夫终于走了,这让她感觉无比的自在与快活。
如果可以,她希望裴文裕永远不要回来。
按理说她是喜欢裴文裕的,不喜欢为什么要结婚呢?但这份喜欢又不显真诚,只浅表地洋溢在皮囊与金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