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自家丈夫这么官方地喊她公公,一时间又乐了,刚才的惆怅烟消云散。
她咕噜转过身,把下巴靠在枕头上,竖着膝盖呈八字形摊在床上,“他来干什么,要来多久,是要住我们家里吗?”
“他前几天和妈联系了,说刚从瑞士度假回来,还给你还带了礼物。”裴文裕把身子转过来,正对着她,按住她乱动的大腿,在上面不断抚摸着。
“那他要住家里吗?”攻玉还是关心这个问题,但心思暴露得不能这么明显,就装作无意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愿意他来吗?”从夜晚的视线中,他也将攻玉的表情尽收眼底,这种抗拒的神态正是她引诱自己的姿态之一。
“不来最好,来了也没事,很久没有见面了。”攻玉玩着指甲,咳嗽了一声。
裴文裕看到妻子嘴角噙着丝笑意,他本能地感到烦躁。他讨厌有人分走妻子的注意力,他也讨厌妻子因为其他人笑。
这种情感一直攫取着他的身心,为了掩盖住这层心思,他只能更加紧密地缠着自己的妻子。
不知攻玉是作何感想,他可不愿裴均过来,最好滚得远远的。
领地里的雄狮是不允许其他雄狮的靠近的,这意味着私有领地被侵占,他的妻子也会被觊觎,难道不是吗?
“唔,是这样的,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好久都没回来了,许多想法和举动你应该不能理解。”裴文裕状似无意地说,不安感萦绕在心头,驱使他说出解释的话:“你别觉得他还和小时候一样温和,他的脾气没有人能忍受得了。”
“你是觉得我不能应付吗?”攻玉的脸像水面一样微微颤动,归于平静后就不作声了,按掉灯盏,翻了个身朝外。
“小玉姐……”裴文裕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侧躺着以一种禁锢的方式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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