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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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瘫坐在石凳上，以手掩面，却没有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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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系统忍不住道：“宿主，鹃女受到这么大的打击，会不会安分下来，不再攫取气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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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指腹拂过石桌粗糙的边角，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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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哼哧了好半天，也没能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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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规避自己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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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走到高处，受万人瞩目时，她会下意识收敛自身恶的一面，以更美好、更纯洁的形象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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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司清嘉传遍京城的才名、孝名，便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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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享受着亲人的疼爱与照顾，享受的无尽的赞誉与追捧，高高在上，有着极光明灿烂的前程，为了登上皇后之位，她自然会想方设法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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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问：“那她现在仅剩下三十九点气运值，众叛亲离，难道还真会自寻死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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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绝境，属于鹃女的本性便会暴露的越彻底，她对气运的渴望也会攀至顶峰，摧毁她的理智。”司菀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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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由心惊，“幸好鹃女马上就要被送到水月庵了，无旨不得擅离，她不在京城，应该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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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哼笑一声，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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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小半个时辰，只听吱嘎一声响，书房的雕花木门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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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循声望去，发现老夫人走在最前，大房夫妻稍稍落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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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羊补牢，未为迟也。清嘉，当年你尚在襁褓之中，无力阻止贼人的阴谋算计，被调换了身份，充作嫡女，养在芳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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