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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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端来一壶清茶，司菀倒入瓷盏中，慢慢啜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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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自在，全然不带半点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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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面坐立不安的司清嘉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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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早就知道真相，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害死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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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育了你整整十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还真是心如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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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生的一切，让司清嘉再也维持不住高门贵女端方温和的形象，她变得歇斯底里，像个毫无理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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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司清嘉扭曲的面容，司菀笑意更盛，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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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你可莫要推卸责任，姨娘的死根本原因在你，而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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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忘了，她用来自尽的那把匕首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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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司菀突然站起身，向前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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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偏生坐在石凳上，一时闪躲不及，只能尽可能的往后仰，避免和司菀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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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冷笑道：“先前是你谋害龙嗣，逼迫柳氏假死；如今又怕柳氏被当做染上瘟疫的病人，提前将隐患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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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刽子手都没有丝毫愧疚之心，而我充其量只是执棋布局之人罢了，又岂会有半点怜悯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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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柳氏的死与他人无关，皆是你一手造成，别再推卸责任、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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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颇为安静，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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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楚听见司清嘉的气声，呼哧带喘，仿佛即将溺毙的落水之人，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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