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祭奠司清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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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身为姊妹，按礼应在亚献时敬酒、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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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刚挪动脚步，陆昀川也跟着动弹，好似嗅到肉味儿的狗，紧盯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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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冲着金雀招手，俯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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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很想知道司菀说了什么，偏生连口型都瞧不见，自是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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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小跑着离开祭堂，仅过了眨眼功夫，便折返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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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按部就班，上前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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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陆昀川应当站在原地，岂料他突然嚎哭出声，扑向案台，打翻了黄铜香炉，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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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灰四溅开来，昏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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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连忙用雨布将自己和主子挡得严严实实，而陆昀川则被洒落的香火糊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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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裸露在外的皮肤仿佛被火炙烤般，烫起无数水泡，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声。\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