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祭奠司清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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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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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板起脸，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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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司芩主动请缨，柔柔道：“父亲，既然二姐姐不愿，便由女儿来进香，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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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陆昀川急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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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芩妹妹也是父亲的女儿，有何不妥之处？”司菀轻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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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清嘉在世时，与司芩姑娘接触不多，如今虽有姐妹之名，却无手足之情，由她上香，恐不大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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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芩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陆昀川的排斥与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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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足无措的僵在当场，眼圈略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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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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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陆昀川扫都不扫她半眼，只一味盯着司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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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司菀愈发笃定，他在线香或者香炉上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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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司勉进香的不吉之兆，也是陆昀川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她顶替司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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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进香有问题，司菀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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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面皮抽动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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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司菀兄妹不愿进香，司序又年幼，无奈之下，只能由秦国公这个主祭亲自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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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线香也断了一回，好在第二次点燃时，未曾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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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香过后，便是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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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端起酒盏，眼底尽是伤怀，“爱女何辜，竟遭天妒，满腹哀思，伏惟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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