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销.....不如这彩灯便不挂了?”
陆渝本来还神色如常的听着,直到听见这句,当即一愣:“府里的银钱入不敷出?怎么可能?”
他虽从不过问内宅事务,却也知道每次打了胜仗,赏赐都是流水一般往府里送。
怎么可能就入不敷出了?
舒禾嘟了嘟嘴:“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府里这么多人,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那也得挂彩灯。”陆渝坚持道。
生辰宴是大事,不少达官世族都会来相贺,若是让宾客见着他们将军府连彩灯都挂不起,就算面上不说,指不定心里怎么腹谤呢。
“你嘴上倒是会说,那银子该从哪里寻?”
.....
陆渝忽然就有点烦。
以前莞齐管家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多麻烦事。
她一个女将军,在外能随自己一起驰骋沙场,在内能将府邸治理的服服帖帖,多年间从未和他诉过一丝苦。
“要不你还是把掌家权还给莞齐?”
他此话一出,舒禾的脸色就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我知道你和她同床共枕七年,其中的情谊我自然不能比,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把我纳进门....”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几分。
陆渝自知失,忙不迭的道歉:“我并非那个意思,但是将军府的排面还是得顾及....”
“若你坚持要挂彩灯,那就只能先裁撤府里人的用度,不然怎么也拿不出这笔银钱。”舒禾怂了怂鼻子。
“裁吧裁吧。”
陆渝没耐心再和她争辩这些:“总归掌家权在你手中,凡事你做主便是。”
舒禾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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