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理由呢。
只恨她从前没有擦亮眼睛看人罢了。
管家权还是落在了舒禾手里。
陆老夫人得知此事,虽心有不满,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只着人嘱咐了舒禾一句:“别的事都无妨,唯独二小姐的吃穿用度,万万不能亏待了去。”
舒禾正悠哉悠哉翻着账簿。
听到这话,她扬了扬眉:“二小姐?”
丫鬟解释:“就是咱们将军的妹妹,她...前些年患了脑疾,现在精神不大好,素日里养在府中足不出户,也难怪禾夫人不知道她。”
舒禾闻,心里却是冷笑一声。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位二小姐。
不仅知道,她们俩的“交情”可还不浅呢。
那位二小姐陆颐,素日里金尊玉贵的养着,明明心智和七八岁的孩童无异,却偏偏被府里的人奉若珍宝。
更可气的是,她从前每次跟着夫人去看陆颐,陆颐都会朝自己脸上吐唾沫。
“一个疯子,也配这么好的用度?”
她心里嘀咕着,信手翻起账簿。
下一秒,她眉心一蹙:“二小姐每个月的用度竟高达十两?”。
“每日燕窝三两,牛乳三两,鸡,鸭,肉,鹅这些便罢了,夏季要冰,冬季要金丝碳,当我们侯府是金屋不成!”
她细数着一笔一笔的记账,语气也越来越不满:
“这般阔绰的开销,就连侯爷屋里都不曾有过,如今竟都配给了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姐?”
丫鬟唯唯诺诺的解释:“小姐自从五年前失足落水,伤了心肺,因此老夫人和将军都格外体恤小姐....”
“再体恤也不能坏了规矩!”
舒禾重重的说了一句:“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艰难,这位二小姐真是奢靡得过了头!”
丫鬟不吱声。
入夜。
陆渝照常来了舒禾屋里。
刚一坐下,舒禾就凑了过来:“阿渝,咱们庆儿马上就要办五岁的生辰宴了,你有没有想好怎么办吗?”
“我有没有想好?”
陆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现在掌家权在你手上,自然该你来办。”
“话是这么说,但有一件事还是得你拿主意。”舒禾故作忧心忡忡:
“我接手了府里的账簿,发现银钱早就入不敷出了。旁的不说,那生辰宴上挂的彩灯就是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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