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萧酒儿曾经寻过你们?」
洞文脸色苍白,「你是谁?」
「萨满天,你不认识,也不会认识。」
萨满天坐在桌旁,架起双腿,依旧打量着画卷,口中则平淡道:
「萧酒儿在哪,你知道?」
「不知.」
呛铛妇人的脖颈处,钢刀向前一递,涌现一丝血珠。
妇人更是被吓得惊魂落魄,浑身发颤。
「你对女子下手,算什麽好汉!?」洞文大喝。
萨满天笑一声,「事关九锺,谁和你讲什麽江湖道义?天真。」
他斟酌几秒,波澜不惊的面容浮现一丝淡淡的笑,道:
「给你三个月时间,年关前,将萧酒儿唤来燕云,饶你们一命你可以带着这位夫人尝试逃跑,但后果如何,我不确定。」
话音落下,不给洞文回答的机会,院中众人,皆已忽的消失不见。
妇人身躯一晃,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洞文连忙上前扶。
妇人又哭了。
虽然他们不曾看到,但他们知道,院子附近,一定有戎人监视。
洞文尝试过向江湖朋友求援他的一众朋友刚至燕云,隔天便身首异处,首级被丢在院门之前。
洞文理解了,这自称萨满天的戎人少年,绝非普通贼人。
但他也不知萧酒儿在何处,他的江湖朋友也便向外散布他遇险之事。
洞文不想连累萧酒儿,可也不愿在院中等死,但面对萨满天,他又能有什麽办法呢?
总不至于报官吧?若是触怒了萨满天,那恐怕,他们连三个月的时间都不会有了。
极为压抑沉重的气氛,对于夫妇两人,皆是一股莫大的心理压力。
妇人本就怀有身孕,此刻又仿佛有钢刀时刻横在脖颈,仿佛下一秒便会痛下杀手」
这种重压之下,让她病了。
生病时,她也在为洞文画画,单是为了缓解压力,仿佛两人的生活,依旧一成不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雪也一天天大了。
一天,妇人挺着鼓起小腹,坐在院前躺椅,失魂落魄画着画。
耳边忽的响起马蹄声。
侧目看去,白衣女侠,手中提着剑,牵着马,踏雪而来。
妇人连忙起身,望着她,眼泪不要钱般自眸间涌出。
「您怎麽真来了」
酒儿笑了笑,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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