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关系。
铛,铛,铛一院子落起脆响,惊起院外柳树林中的飞鸟。
洞文蹲在院中,手持木槌修着桌子,口中则道:
「这玩意儿也不算老夥计吧,自咱们成亲就摆在屋里,如今才过去五六年这麽不耐用,真是信了镇西王木匠的鬼话。」
素裙妇人裹着毛绒绒的大擎,打扮暖和,坐在屋檐下,正在为洞文画画,闻言只是傻傻一笑。
五年过去,没有习武的两人,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不过他们本就年轻,
此刻也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洞文修至一半,门外当当,响起敲门声。
洞文抹了把汗,放下木槌,开门一瞧,是镇上一户李姓人家,寻他问诊。
他看了眼天色,这才响午,并未入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回身去取药箱,口中则道:
「老李头年纪大了,已有八十好几,这岁数已是高寿,但身体日益虚弱,也不可逆转,迟早药石无医,你们还是当提前做好准备。」
来人轻叹一口气。
「俺们晓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俺爷长寿,俺们也不求多的,只要能让老人家安安稳稳不受苦痛走完这辈子也就好了,还是要有劳大夫——」
「走吧。」
洞文背起药箱,素裙妇人手里着雪白大擎,为他披上,后站在门前,目送洞文离去。
门前落着薄薄一层积雪,乃深冬积雪未融,很快浮现几行足印。
素裙妇人待洞文离去后,忽的咳嗽几声。
她轻抚小腹,神情带着对未来的希冀,宛若笼着一层可爱的朦胧光晕。
她有喜了。
素裙妇人小手按着腰肢,自门后搬起板凳,继续坐在门前山坡上,望着相公离去的方向,等他回来。
日落月升,但她依旧在等他。
入夜后,柳树林中浮现洞文的身影,他一只手提着酒,一只手提着油纸包裹的猪头肉,远远地朝妇人招手。
还有人用牛车,搬来了新的家具。
这便是洞文的问诊费之一。
他也不用继续修那木桌了。
两人在雪中相视一笑。
妇人的肚子渐渐有了痕迹,洞文为了照顾她,也便不再外出问诊。
若有病人,也只在他们家看病。
他对妇人寸步不离。
两人总是一块坐在门前,望着河对岸日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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