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时的赵无眠显然以为烛九天身在中原,未曾想过他竟然跑到南诏这偏僻小国当了个国师。
他找他,已经找了十四年。
错金博山炉将他送至此处,冥冥之中,是否也有一缕缘法?
「你果然来了——萧远空。」烛九天高坐马上,垂眼望着麦田中的江湖浪子,平静无波的面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十四年过去,你的武艺似是长进不少,可惜找我找了十四年,竟从没想过,我不在中原?未免可笑。」
见到血仇,赵无眠已是近乎无心思考,心中火气远胜当初剑南见到丁景澄。
自己的仇家,总有机会杀的,因为自己还活着。
可酒儿呢?
赵无眠时至今日都不知她是死是活。
除了青城山的那封信,酒儿竟没有给他留下哪怕一丁点的线索。
他心底清楚,酒儿兴许已经寂寞的死去,一如她当年寂寞的孤身一人闯荡江湖。
赵无眠两岁时便跟着酒儿跑江湖,于酒儿而言明显是累赘,可酒儿依旧带着他满江湖跑,为何?
酒儿不是喜欢寂寞的人。
她最怕寂寞了。
可她却时常与寂寞为伴。
咔念及此处,赵无眠当即不再言语,他手指向上,轻弹斗笠,他束在一起的长发在腰后随风轻晃,斗笠则在空中飘荡。
赵无眠问:「还不下马?」
「你—.—」
呛铛烛九天刚吐出不过一个字,一抹极为刺耳的拔刀声骤然在麦田响起,激得在场所有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满天霞光中,一抹寒芒形似半月,宛若银龙乍现,沿着麦田猝然横扫!
一众护卫只瞧一抹银线猝然自这江湖浪子的腰后刀鞘中擦出,却根本没有刀锋临身的感觉,待定眼一瞧。
这江湖浪子的刀,根本就没有出鞘啊!
有人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拔出长刀,高声道:「杀刺客!」
可翻下马后,他却不知为何,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好似没了腿·—」·
抬眼一瞧,刀只剩半口,自己的下半身,还坐在马上,断口正向外喷洒着鲜血」
呼呼一阵夕阳下的轻风拂过,江湖浪子面前呈现扇形的金黄小麦,飘在空中的斗笠,坐在马上的护卫,奢华马车,以及马车内的南诏王与老臣,皆是沿着中线,猝然分离。
噗通!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轻响,马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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