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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知道,烛九天太久没在江湖出手,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这只有一半的九黎蛊,服下就没不会浪费吗?」
「你若死了,本姑娘便什麽都没有了,但你若赢了,两天内集齐其馀九黎蛊,本姑娘再给你调配服下,效用依旧不会差。」
「两天啊。」赵无眠摩着小瓷瓶,朝她一笑,「今晚就成,无需两天。」
紫衣心跳快了几分,后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几句话落,三人简单收拾了下,策马朝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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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哒蹄哒一大理郊外,一队人马护卫着正中奢华步攀,行于官道。
两侧皆是金黄色的麦穗,一轮夕阳挂在地平线外,霞光让两侧的金色浪潮多了几分血色。
两侧护卫,就是南诏深宫的大内高手,九黎内部,又有国师同行,可以说此地便是整个南诏最安全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南诏王得知此事便是魂不守舍,满脸苍白,忍不住与身边老臣低声交谈。
「这,这大离朝为何平白无故出兵,口称小王擒他未明侯,这,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小王可连见都没见过未明侯,听闻大离天子是个女人,这,这,她可是癸事到了?这才犯病,出兵南诏,对她有何好处?」
「唉,真想出兵,什麽藉口找不到?明明戎人还在晋地前线扣关,这大离朝的天子不知是犯了什麽病,忽的便要乍起兵祸,双线开战。」
「我等这,这胜算几何啊?」
「大王莫忧,国师尚在,鹤拓又怎会出事?」
闻听此言,南诏王这才安心几分,撩开车帘,看向策马走在马车前列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并未携带兵刃,端坐马上,气质淡泊清雅,好似王公贵族,却又腰杆笔直好似直穿云霄的利刃,霞光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身披血衣。
南诏王问:「国师如此平静,可是腹有良策?」
烛九天骨子里还是江湖人,压根就没在乎南诏是死是活,大离打或不打,与他无关,
他此刻唯一在乎的人只有赵无眠。
他此前去苍山,明面上只是带南诏王去祭拜天地,实则另有准备。
不过烛九天也没想如此简单就放弃南诏,动员一二,让大离朝伤筋动骨,他自是乐见其成,于是便道:
「我活一日,鹤拓便一日不亡。」
话音简单,嗓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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