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白气,连忙升起篝火,张开小手迎着火势取暖。
酒儿不喜寂寞,却时常与寂寞为伴,已独自在江湖闯荡了四年。
只为爹爹遗愿·找回自己的家人。
她来草原,显然也是担心戎人掳掠了她娘亲与么妹,这才来此一探究竟。
酒儿自行囊取出肉乾,用木棍穿起放在架在火堆上,随意烤一烤,视线则茫然望向北方雪原。
可她一抬眼,忽的娇躯一颤,竟是恍然看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好似他本就在这里。
「绛珠玉,在你身上?」烛九天面无表情俯视着酒儿,平淡道。
呛铛回应他的,只有一抹极为刺耳的拔剑声。
不久后,晋地边疆一座小镇,早已被大雪覆盖,客栈内,传来极为痛苦的咳嗽声。
酒儿趴在床头,面若金纸,每咳嗽一声,便吐出一口黑血。
西凉盗圣,观云舒未来的师伯,俗名蓝秋霜,乃是一位比酒儿还小五六岁的小丫头片子。
两人已是至交好友。
她跪坐在酒儿身侧,小手轻轻拍着酒儿粉背,眼神担忧,另一只手还端着药碗。
酒儿不是烛九天的对手,被打成重伤,仓皇而逃,来至边关才得蓝秋霜的接应。
也就是蓝秋霜身为盗圣,先天在轻功与隐匿行踪方面超凡脱俗,否则两人恐怕都得被烛九天活生生打死。
酒儿呼吸急促,不断深呼吸,气短而急,听得蓝秋霜一阵揪心,直到酒儿缓和几分,才虚弱问:
「伤势无关痛痒,但他一招一式,似含蛊毒这是苗疆那边的功夫吧。」
「不差。」蓝秋霜紧咬下唇,「你,你已毒质入心,怕,怕是活不长了———」
酒儿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烛九天一身武功明显为毒所创,几招下去,竟将毒质打入酒儿五脏六腑,奇经八脉—
毒质深入到这种地步,根本药石无医,便是拿来解药,怕也难解。
更何况,酒儿也不觉得烛九天会为自己的功法专门制作解药,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弱点罩门吗?
此刻酒儿还活着,纯粹是靠绛珠玉源源不断供给的天地灵气勉强吊着命,但绛珠玉也非万能,
恐怕也撑不了几年。
「还能活多久?」
「不知—.」蓝秋霜用衣袖抹着红肿眼睛,「但听说沟通天地之桥,便可百毒不侵,馀下时间,你安心习武,我,我去小西天当尼姑,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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