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高雅,似是哪位权贵的嫡长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
俊美青年不偏不倚微微拱手,语气平淡道:
「草原国师,有段时日不见了吧?」
乌达木眼眸轻眯,神情意外,「烛九天,怎麽舍得放下你那四季如春的南诏国,来我这落魄草原吹寒风了?」
烛九天,九黎实质上的首领,也是崔向微的师父。
烛九天屈指轻弹肩上雪花,「你被中原那皇帝伤得不轻,除了我,没人能治,医蛊不分家,天下杏林一石,我独占九成九—」
「得了得了,知道你医术高绝。」乌达木靠着软垫,抬手捂嘴又咳嗽了几声,才笑着问:
「想要什麽,说吧。」
「痛快,你们草原的宝贝不少,但我只要一样东西——·绛珠玉。」烛九天嘴角轻勾。
「为了错金博山炉?」
「为了我自己,绛珠玉可化虚入体,暗含空间之法—」
萨满天不免讥讽笑了几声,「还在琢磨你的龙化之术?烛龙一条长虫,竟让你等九黎如此崇拜。」
「你们天神也不过虚妄,瞧瞧你,为了所谓的侍奉于天,连自己亲娘都杀了。」烛九天笑一声,毫不客气回击过去。
「本国师营帐可不是菜市场,骂什麽骂,都消停点。」乌达木又咳嗽了几声,指尖轻轻敲击着怀中暖炉,斟酌片刻才道:
「绛珠玉,我也没有,得去寻·萨满天,不妨为了我卜算一二?
?
萨满天冷哼一声,琉璃四玉乃天地造化之物,随意卜算便是妄测天机,定要伤及本源,几十年怕是都痊愈不了.但萨满天不得不承认,乌达木不能死。
不多时,萨满天做法立坛,后喷出一口心头精血,血液洒在雪上,他也是第一次卜算九锺,虽有心理准备,却低估反噬,甚至口不能言。
他眼前发黑,几欲昏厥,勉强撑起几分力气,用指尖在雪上写道:
「辰国长公主,萧酒儿,以南三十里。」
乌达木站在萨满天身后,沉默几秒,没想到这所谓的辰国长公主,居然就在草原。
他淡淡道:「位置,我们告诉你了,能不能抢来,看你的本事。」
烛九天没有回应他早已消失在漫天雪原间。
寒风扫过万里雪原,拂起些许雪花,在地表荡出迷蒙雪雾。
油布搭建的三角帐篷前,一匹白马弯腰吃着草料,酒儿裹着厚实的羊皮袄,俏脸被冻得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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