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等赵无眠与萧远暮的嗓音渐渐远去,不知过了多久,白马忽的耳朵轻晃,听到院外有人声。
「是这儿吗?这院子看上去怎麽这麽旧啊,得有一两年没人住了吧。」
「害,江湖人走南闯北的,若是不住客栈,平日有什麽没人住的破院子也能落脚,能骑这种白马的人,非富即贵,怎麽可能住这破地方?要我说,这马啊,怕也是来路不明哦。」
「那咱这也算是黑吃黑,各凭本事,谁也别说谁不道义。」
「那白马,好家夥,怕是枪魁陈期远跨下宝驹都比不过,若是卖去马匹黑市,少说千两银子。」
「蠢东西!行走江湖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有这好马,拿去送给枪魁,有武魁罩看,日后我等在江南还不是横看走?」
「还是大哥这江湖混的油啊—.」
白马眼底很人性化浮现一丝错。
有人馋马儿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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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与萧远暮作为江湖顶尖武人,心中之敌是莫惊雪,归一归元,西域圣教,乌达木估计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行走江湖竟然会被小小的偷马贼偷到家里去,倒是失了防备。
这种事若是被两人知道,第一反应都不是生气与惊慌,而是好笑。
毕竟临安作为萧远暮自小长大的地方,更是太玄宫的根据地之一萧远暮就是江南黑道的头儿,能有什麽可担心的?
现在一句话下去,下午临安所有马匹的动向都得被呈到她桌上。
墓立在临安城外的山上,没几步路。
山上种着大片银杏树,叶子泛黄,漫山遍野好似铺上一层黄地毯。
赵无眠提着水桶,跟在萧远暮身后,长靴踩过山路上的落叶,发出细微轻响。
银杏树下,立着墓碑,碑上落了许多银杏叶,上面简简单单刻着「冷月之母』两字。
赵无眠顿在墓碑前,原本很轻快的心情忽的有些沉寂下去。
酒儿亲手埋葬了萧灵运,萧冷月也亲手埋葬了太子妃衣儿。
但在太祖高皇帝的重压下,两姐妹都害怕被朝廷挖坟,竟然不约而同用这种格式刻碑。
萧灵运与太子妃衣儿,人死了却连自己的墓碑都刻不了名儿。
此刻赵无眠作为朝廷的未明侯,才算是第一次对『反贼」这两个字感同身受。
也不知萧冷月与萧远暮以前吃了多少苦。
萧远暮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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