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只好硬着头皮找到厂里,向马崽子要分红。马崽子横竖瞧康宝宁不顺眼,推说:
“厂子没挣着,分什么钱?”
“怎么就没挣着钱?你整天泡红绿蓝的娘们,难道是从家里拿的钱?”
康宝宁不干了,俩人合伙的买卖,不能任你马崽子花天酒地,自己这边干吊着吧!
“你说对了。我花的都是自己家里的钱,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
“你上坟烧报纸——骗鬼呢?还拿自己家的钱!我就不信,你老婆能给你钱吃喝嫖赌?”
康宝宁一蹦多高,跟马崽子杠上了。俩人话越说越难听,妈妈、奶奶不离口,骂了个狗血淋头。恰好,马崽子的姐夫王强,带着马崽子在鞍阳一块挨过打的两兄弟过来。见康宝宁大口妈骂马崽子,俩人一左一右,猛地扑上去,把康宝宁摁倒。
康宝宁被摁在地上,服了也就是了,偏是积怨太深,康宝宁非但不服,反而向马崽子叫号:
“今天你不弄我,明天我就弄你!有种你就弄死我!”
有俩过命兄弟在场,一是有仗义,二是挂不住脸。马崽子盛怒之下,拉开抽屉,拽出一把砍刀,来在康宝宁身前,挥起刀,在康宝宁的叫骂声中,从后脖颈,剁到后脚跟。刀虽不算锋利,伤口不算深,但是看着吓人。
康宝宁浑身是血,如同一只血葫芦。康宝宁气馁,讨饶:
“马崽子!赶紧送我上医院,咱有账慢慢算,先给我治伤!行不行?”
“还他妈想着算账,你想屁吃呢吧!马哥,别管,让这小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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