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针,嘴里被灌进去药。我就是一个装药的容器,最后死在铺了蓝色无纺布的病床上,体液都是废弃物,流出来的血能把床的支架烧穿。”
他说话声音还是又细又轻,像在念一段咒语。关以辽听着眉头皱起来:“现在有人这么对你吗?”
一五七摇头。
“之前呢?”
他又摇头,说:“我只是在讲故事。”
关以辽松了口气。自己的想象力太丰富,这是知名大学的正规项目,怎么会有这么骇人的事发生,还就在自己身边。
“但如果真的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他的身体甚至颤抖起来。
“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关以辽小时候也经常被鬼故事吓到,真觉得下一秒会有妖怪从下水道里钻出来把她带走,一想到要和爸爸妈妈分离就想流眼泪,“有人打你你就打回去,有人要要给你打针,你就……干掉他。”
她是想说杀掉的,但又觉得在小孩子面前这样说不好。
“怎么干掉。”一五七说。
“就……呃。”这还真是为难,关以辽只好编故事,“他给你打针,你也给他打针嘛。”
“他不让呢?”
“那用点计谋。”关以辽说,“偷袭嘛,比如趁其不备什么的,他们总不能一直绑着你吧?”
一五七像是听入神了,那双在稚嫩的脸上过于浓墨重彩的眼睛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看。
关以辽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比如之前打针的时候,你就乖乖的顺从他们,等他们信任你了,就没那么多看守,就可以偷袭了嘛。如果是实验室的话,肯定有很多武器,不光是针管,可能还有刀什么的。如果是化学物质,那该怎么使用你会比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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