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年复一年的过下去。
或许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她,居然又一次狠狠捅了他一刀。
像当年她抽起长凳砸断他腿骨时那般,狠心至极,毫不手软。
也没给他留一丝一毫,同她转圜低头的余地。
她利用他们的女儿,打掉了这个孩子。
在他已经从郎中口中知晓,她腹中胎儿,应为男胎之时。
那一日血水之中,他抱起那个已经成型的,却没有一口气的男胎。
当真是,想要掐死她。
女儿说,他不像太子那样,还说什么太子会为了那云侧妃退让。
呵,他倒是想过退让。
可她们母女,给过他退让的机会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
齐王抚着自己的断腿,又想起当年林湄音是怎么和萧璟李呈合谋,把自己害到这副田地。
什么无辜,那云侧妃和她的女儿无辜吗?
若她们无辜,他和林湄音的孩子就不无辜吗?
太子利用他的女儿对他还未出事的孩子动手的时候,可曾想过那腹中胎儿无辜。
他的孩子没了,萧璟的孩子凭什么能平安降生。
……
很快,那顶着人皮面具遮掩本来面貌的沈砚,入了皇宫。
也见到了,他和云乔的女儿。
那是宫中御花园里。
玩了大半日的明珠累得不成,偏又闹着要爬假山。
宫人拗不过她,只能由着她攀上爬下。
小女娘站在假山顶,笑的眉眼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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