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易得,我原打算自己拿来保命的,你没看我现在都伤成什么样了吗,若不是为了救他,我何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春晓蹙眉不悦:“少主是主子唯一的血脉,咱们的命是主子给的,救少主出来就算我们都死了也是应当。还不快把那药给少主用了!”
棋鹰挑眉,却道:“我不像你们那样愚忠,他要真是个扶不起来的玩意,我不会奉他为主。”
他毕竟是休屠烈的养子,多年权柄在手,不是那等寻常的奴才。
也是这点底气在,方才才敢对陈晋动手。
春晓见他油盐不进,急得不行。
眼瞧着出了长安城,她急切道:“你快些把药给少主,咱们得赶紧逃出中原,少主伤成这样子,再不用那药,只怕路上就活不下去。”
棋鹰也跟着蹙眉,不悦地从腰间逃出个药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来。
却并未立刻给出去,而是掰开,一半喂给了自己,一半扔给了春晓。
春晓气怒不已,咬牙道:“你!你怎么能给你自己用!”
棋鹰满不在乎地指着自己的腰腹道:“你瞧不见吗,我也伤得不轻,这药一人一半,我和他都死不了,至于路途上遭罪,这点罪都扛不住,也配让我效忠?”
春晓争不过他,只得赶紧将那另半粒药,送进了陈晋口中。
陈晋被喂了药,靠在车壁上,佯装昏迷,心里却一直提着警惕。
眼瞧着离了长安城,春晓伸手想抱起云乔,将人放下马车去。
棋鹰却拉了她一把。
“不如带着她,那太子爷那般在乎她,咱们捏着她的命,何愁不能多威胁那太子爷几次。”
春晓哪晓得他这般卑鄙,答应的事都不照做,心里却也有几分犹豫。
毕竟,萧璟这些年,可是逼得他们如丧家之犬。
就在春晓犹豫的这瞬,突地,一只苍白病弱,满是血污泥泞的手,掐在了棋鹰脖子上。
力道极重,让他刹那就不能呼吸。
春晓脸色也白了,见是那方才“昏迷”的陈晋正掐着棋鹰,忙道:“少主,您放开二公子,他是您生父的养子,此行为了救您也是破费心思,我们是为了救你回漠北的,漠北的人马都盼着咱们回去呢,您快松开棋鹰。”
陈晋脸色极冷,周身杀气四溢。
这一刻,才像东宫着力培养的护卫。
才像从前得萧璟看重的那见血封喉的杀人刀。
他掐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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