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惜了,我义父去得早,漠北缠斗数十年,竟无一人有英豪气,倒让你坐稳了西北,逼得漠北草原处处落于中原下风。
然,如今二十年来复去,
日后,鹿死谁手,却是犹未可知。
殿下,咱们,来日方长。”
萧璟眉眼泛冷,抬眸扫向棋鹰。
“棋鹰,你义父和你既学汉人书,便该让你瞧得仔细些。”
拓跋部南下称帝不假,可千百年后,学的不还是汉人的文教礼法,中原的典籍制度。
如棋鹰这等,人不人鬼不鬼,明明母亲是被漠北掳走欺辱的营妓,却认贼作父,效忠漠北的。
如眼下的漠北这般,动辄烧杀抢掠的部族。
乃至于,似休屠烈那,仰仗铁骑兵马屠戮中原,以汉人为奴者,便是再兵强马壮,妄图长久坐天下,也是异想天开。
云乔尚在棋鹰手上,萧璟话并未说得多难听。
棋鹰却也听了出来他意思,低嗤了声,抚着云乔背上伤口,警告道:“太子殿下,你可莫要让人暗中盯着我们,否则,我逃不出中原,必定是要杀了她解恨的。”
萧璟咬牙,心道来日必定要将这棋鹰项上人头砍了消气。
却也终究不得不顾忌着云乔在他手上,按捺下让人暗中盯着的心思。
只同样警告他道:“出了长安城立刻把人放了,若是你而无信,孤翻遍中原漠北,也必定要你的命!”
棋鹰冷哼了声,扬手打落车帘子。
喊道:“走!”
马车离开长街,车轮碾过地上血水尸体。
萧璟垂手立在眼底,眸光紧望着那车驾远去。
周遭人并不似赵琦或杜成若那等长久随时左右,还算称得上一句友人的部下,哪里敢多嘴。
*
远去的马车里,只剩下棋鹰,春晓,昏厥过去的云乔,和虚弱的,本就离死不远的陈晋。
随着离开杀戮的长街越来越远,一道带着血痕的车辙印上,血色越来越浅。
他们终于出了长安城。
春晓把陈晋扶在一旁,看他面上也是毫无血色,虚弱的厉害。
目光看向棋鹰,问道:“那药呢?你怎么一直没给少主用?”
棋鹰还控制着云乔,闻冷笑了声:“我若一早给他用了,方才那情形,他怕是为了救这女人,先对我动手了。再说了,不就是伤吗,又不是死了,慢慢养就是,那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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