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攀在自己脖颈命脉处微凉的温度。
她自然没有想过杀他趁机要了她的命。
所求的,所要的,无非是他颈上那枚,能出入暗牢救出她心心念念之人的玉牌罢了。
萧璟那时几乎要压不住暴戾起身掐着她脖颈把她拉回榻上,问一问她怎么就做得出这样的事。
可他竟然犹豫了。
他想说穿了又如何呢,无非是争吵怒骂歇斯里的,无非是他像一个难堪的妒夫一样,口口声声一遍又一遍喋喋不休她的三心二意,像一个可笑的小丑,像深宅内苑里数不清的怨妇一样。
他尚存的那点傲气,让他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攥住了她手腕。
他不想让她走。
他希望她能明白。
那时的萧璟,感受着她在他再度攥着的手腕时,浑身僵硬的模样。
也曾想过,她是在犹豫。
甚至想,或许即便他没有攥住她手腕,她也会犹豫得罢。
可最后,她在不知何人叩门的催促声中,慌忙又坚决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萧璟睁开了眼,看着她疾步跑远的背影,突然颓唐地遮住了自己眼眸。
他没有起身追她,他没有扬声骂她,他甚至没有开口唤人拦下她。
那一刻,他掩着眼眸,心里暴戾地想。
跑吧,跑出去让人弄死在外面才好。
也强过似现在这般,一次次戳他的心。
早知今日,当年佛寺初遇,事后解了药性就该掐死她了事。
好过后来一步错步步错,走到如今,悔之晚矣。
他勾唇冷笑了声,真的有些恨她,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赵琦给他寄过一封信,和一枚假的玉牌。
信里赵琦告诉他,枕边人也不得不防,上官玥动过偷他玉牌的心思,只是他谨慎防备,才没被上官玥得手。上官玥如今暴露,他们的人自然会将心思放在东宫,尤其是放在能亲近萧璟,与他最亲密的云乔身上。
那时萧璟想,自己或许是不信赵琦的话。
他总告诉自己,云乔不一样。
她和上官玥,和林湄音都不一样。
她既不像上官玥那般奉别人为主,在他身边从始至终都是算计。
也不似林湄音那般,对他无半点情分。
这大半年,他瞧见过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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