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史刚强,并接着讲,你还没有搞清楚,没收的东西就归公了,如果是借的东西就可以归还。你当时是非法持有枪支,我们没有抓你,是因为你误踩别人安放在山上炸野物的炸弹而炸伤了自己,所以我们出于同情就放你一马,你现在送上门来,是不是想我们拘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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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刚强一阵惊骇,结结巴巴地说,既……既然没收了,能不能把这条猎枪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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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法冷笑一声,冲着他讲,你真是异想天开。我们要么给你办理持枪证,把你的猎枪退还,要么就不谈出借猎枪的事。不过,派出所不可能给你办理持枪证,你脚都炸伤了,走路都不方便,可以说成了半个残疾人,已经不具备持猎枪的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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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刚强听了这话,非常懊丧,他吞吞吐吐地把借猎枪回去给病孩压邪的事儿谈开了,万有法不相信。史刚强说,你可以调查,我家孩子在医院打点滴退了烧,一回家,特别是在晚上又开始发烧,我请一个神汉看过,那神汉说只要在孩子的睡房墙上挂一把猎枪驱祟,就没事,孩子不会再发烧,病也会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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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法看史刚强是个老实人,认为他不会说假话,便动了心:看以么样的方式,先把那支没收的猎枪出借给他,要是病孩痊愈了,必须送还。考虑到这个份上,便用缓和的口气对史刚强说,你先回去,这个事我们调查了再说。史刚强退出了办公室,但放在地上的那壶酒没有带走,万有法又命令他返回来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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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刚强连夜回到城关酒厂门卫处,把拎回的那壶酒放在工作室的墙边,朝给他代班的岳父说,爸爸,明天你把这壶酒带回去。岳父说,你不是要把它送给派出所万所长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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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所长很规矩,见我送酒来,他不谈了,所以我就拿转来了,送给您喝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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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说,你把它退掉,我不要。说着,望一眼搭在房间很窄的铺,不想在这里睡,便对史刚强表明态度,你既然来了,有人值班,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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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刚强说,这壶酒退不了,给你拿去。他边说边拎起墙边的那壶酒追上已经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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