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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老妇人厉声打断,"你们两个小崽子要是再哭,今晚就别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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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吓得打了个嗝,拼命往哥哥怀里缩。男孩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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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感觉一阵心酸。她想要抬手摸摸这两个孩子的头,却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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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死!"老妇人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掀开姚瑶身上的薄被,"赶紧起来干活!别以为装死就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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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掀开的瞬间,一股寒意袭来。姚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粗布衣裳,上面还打着补丁。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具身体瘦得可怕,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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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男孩突然扑上来护住姚瑶,"娘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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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老妇人一脚踢开男孩,"你们两个小畜生,跟你们娘一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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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踢得一个趔趄,却还是爬回来护在姚瑶身前。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小小的身子抖得像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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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不知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虚弱,还是因为眼前这一幕。她想要保护这两个孩子,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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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姚瑶的意识再次模糊,耳边只剩下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老妇人恶毒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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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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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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