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连车带人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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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感觉自己在一片虚无中漂浮,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像是隔着水面传来的。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重若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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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姚瑶的意识逐渐恢复。耳边传来一阵阵稚嫩的哭泣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中,一个小女孩正紧紧抓着她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娘......娘你醒醒......"一个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不要丢下哥哥和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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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姚瑶混沌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随即一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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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这个贱人死了才好!整天装病偷懒,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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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的睫毛颤动,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两个瘦小的身影跪在自己身边。大一点的是个男孩,约莫七八岁,正死死攥着她的手;小一点的是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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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男孩抬起头,声音颤抖,"求求您......请个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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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夫?"那尖利的声音更响了,"就这个贱人也配?死了正好,省得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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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努力聚焦视线,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老妇人站在门口,长着一双倒三角眼,叉着腰,满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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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里都刻着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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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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