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观测者的抉择

掌心的金砂纹路逆流，在皮肤下拉出蜿蜒的金线——那是初代使徒残留在法典里的神血在牵引，像根看不见的绳，将他与残影脚下的裂隙死死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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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初代使徒的残影突然开口，甲胄上的血痂在暗金光中剥落，露出下面与陆烬掌心相同的金砂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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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裂隙骤然收缩，竟像活物般咬住残影的脚踝，界面残影"叮"地弹出红光："轮回核心：已重置（观测者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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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瞳孔骤缩——悖论二字像把冰锥扎进识海，他想起沈璃三天前塞在法典里的便签，想起程砚捏碎世界树种子时说的"观测者才是轮回的锚"，此刻终于在剧痛中串成线：原来重置轮回的不是力量，是观测者身份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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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他猛地转头，正撞进沈璃涣散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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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瘫坐在焦土上，原本晶亮的瞳孔此刻像蒙了层雾，发梢的紫斑正在褪去，却有更触目惊心的苍白从皮肤下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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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曾无数次叼着棒棒糖比划古籍的手，此刻正虚虚捧着空气——沙漏碎成的金粉早被逆旋的时之力卷走，只余下几粒残沙粘在她指缝，每粒都在蒸发时掀起极小的时空涟漪，像她最后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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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她扯动嘴角，血珠顺着下巴砸在焦土上，溅起细小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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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这才发现她的裙摆不知何时浸透了暗金，那是时之力耗尽后从七窍渗出的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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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眼睛还亮着，亮得像古籍里记载的"时之使徒"觉醒时的星芒，"看...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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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顺着她的目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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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层最深处的虚影正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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