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观测者的抉择

璃的沙漏彻底碎成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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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瘫坐在地，指尖的晶簇已经完全融化，却还在对着陆烬笑，血从她嘴角渗出来，在下巴凝成小红珠："看...界面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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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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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的红光不知何时变成了金光，倒计时的数字正在疯狂跳动："轮回破局：00:00:10→00:00:05→00: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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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法则层的最深处，程砚与初代使徒的融合投影终于转过脸来，程砚的嘴角还挂着冷笑，初代使徒的眼底却溢出解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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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龙的嘶吼突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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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后颈的龙瞳猛地睁开，暗金色的光芒刺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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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初代使徒的、虚空龙的、甚至沈璃时之力的回响，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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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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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色的龙瞳光芒刺破天际的刹那，陆烬的脊椎仿佛被烧红的铁水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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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裂隙在他背后展开的瞬间，虚空龙的嘶吼顺着裂隙倒灌进识海，鳞片刮擦空间的刺响与他血管里熵寂余烬的嗡鸣重叠成刺耳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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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感知到两股力量在体内绞杀——虚空龙的暴戾与混沌裂隙的虚无正以他为熔炉，将熵寂之核的碎片挤压成一颗流转紫金的沙漏，每粒沙都在折射着程砚实验室的冷光与古战场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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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律断绝领域：构建中。"界面的金芒在视网膜上跳动，陆烬咬碎的血沫混着剧痛在喉间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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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不受控地按向胸口，重组的熵寂能量突然剧烈震颤，原本要穿透心脏的暗紫晶簇竟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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