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闭环吞噬者

权杖的尖端终于刺穿法则层奇点，"我用世界树养了十三轮的闭环...你不过是个偷法则的修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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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的虚影突然崩解成万千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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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瞳孔骤缩——那些金砂里竟裹着半透明的影子，是更古老的面容，眉骨高挺如刀刻，眼角的泪痣泛着青铜色，与程砚年轻时的脸重叠成三重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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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使徒的残影？"陆烬突然想起沈璃曾破译的残卷，"程砚...他一直在用轮回能量滋养自己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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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时之沙漏突然发出清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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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破碎的裂痕开始逆向生长，沙粒从底部倒流回上半层，在玻璃内壁折射出七重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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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抵住沙漏，血珠顺着指缝渗进磨砂表面，界面残影骤然清晰："因果律推演：未被选择的未来已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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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子..."她的声音裹着冰碴，"看你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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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这才发现自己右手不知何时按在了时渊法典的封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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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典表面浮起半透明的手掌印，与记忆体后颈的纹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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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诡异的是，他眼角余光瞥见无数个"自己"——有的穿着修复室的围裙，有的缠着熵寂军团的锁链，有的正握着时渊之刃刺穿程砚胸膛——所有平行宇宙的陆烬都在同一时刻抬起右手，掌心抵住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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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果律共鸣。"陆烬喉结滚动，终于明白沈璃所说的"100%"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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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心脏抛入裂隙时，不仅切断了当前轮回的因果链，更触发了所有未被选择的未来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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