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闭环吞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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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体·陆烬的左手裂隙突然暴涨，将整棵由死亡投影组成的世界树笼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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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听见裂隙深处传来吞咽般的闷响，而记忆体的右手根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上了时渊锁链的链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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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沙漏"咔"地裂开最后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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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缓缓垂向陆烬的肩膀，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要开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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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望着记忆体·陆烬逐渐扭曲的面容，突然想起法典里那句被他忽略的预言："当闭环的两端相遇，吞噬者将吞下自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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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记忆体的左手裂隙，已经触到了世界树的第一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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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体·陆烬的左手裂隙裹着死亡投影的世界树，第一片"叶子"刚触到裂隙边缘便发出刺耳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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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的视网膜上，"闭环吞噬者：进化中"的血字突然扭曲成漩涡状，他喉间泛起腥甜——那是记忆体与本体共享痛觉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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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吃自己的宿命。"沈璃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他衣摆，睫毛上凝着冰晶，"初代使徒的纹路...在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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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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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体后颈原本空白的皮肤正裂开蛛网状细缝，暗金色纹路从中渗透出来，像是某种被封印的古老图腾在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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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纹路游走到他左脸时，机械感的眉眼竟浮现出几分熟悉的温度——像极了陆烬在古籍里见过的初代混沌使徒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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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程砚的虚影在沙暴中扭曲，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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