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终焉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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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接住陆烬抛来的混沌裂隙，紫雾在掌心凝成时渊之刃，"必须由你这种贪心的老鼠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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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虚影开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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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记忆体手中的时渊之刃，突然发出尖锐的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话音未落，那柄凝聚了所有轮回恨意的利刃已穿透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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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如纸片般碎裂，却在消散前撞向记忆体——在陆烬的视角里，那碎片竟融入了初代使徒的残影，化作点点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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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成为新闭环的观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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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法典的低语突然在法则层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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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本被他封在虚空的时渊法典正悬浮在记忆体头顶，封皮上的青铜纹路泛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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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体转头看向他，眼中的暗金纹路突然变得柔和，"现在，该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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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感觉有滚烫的力量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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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抛入混沌的心脏正在回归，带着混沌的狂暴与初代的温和，在胸腔里重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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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沙漏突然发出清鸣，冻结的时之力如春水般流淌，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发顶的碎冰蹭得他下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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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记忆体指向法则层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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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抬头，只见原本浑浊的法则层天空正在龟裂，每道裂痕里都映出另一个自己——抱着沈璃的，握着时渊之刃的，甚至正在抬头看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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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镜像开始蔓延，像有无形的手在将法则层揉成无数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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