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终焉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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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指尖触到那枚冰冷却跳动的种子时，他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响，"要破局，就得把这颗毒瘤连心脏一起喂给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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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你疯了！"沈璃的惊呼被冻结在时之力里，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成细缝，指尖的沙漏开始出现蛛网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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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没有回头，他能感觉到心脏在掌心的温度——带着他二十年古董修复的烟火气，带着沈璃每次给他递古籍时指尖的温度，带着凌苏夜用熵寂卡牌给他疗伤时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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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温度混着血珠滴落，在冻结的法则层地面开出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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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心脏抛入混沌裂隙的瞬间，界面的警报声刺穿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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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重构进度：-100%】的猩红数字突然倒转，每退一格都掀起一阵法则层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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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裂隙疯狂吞噬着心脏，连带那颗终焉种子也被撕成碎片，而记忆体身上的初代纹路突然发出刺目金光，他左掌的混沌裂隙与右掌的沙漏虚影开始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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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陆烬对着仍在沸腾的熵寂余烬嘶吼，"你算尽了所有可能，却算不到我会用命换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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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寂余烬的液面突然炸成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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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虚影从中升起，他的眼镜早已破碎，左眼渗出黑血，右眼里却映着初代使徒的残影——那是被他囚禁在世界树里的真正传承者。"不......"他的声音像漏风的风箱，"不可能......双生闭环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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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怎样？"记忆体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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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完全融合所有死亡投影，面容与陆烬重合，却多了道从眉骨到下颌的暗金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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