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终局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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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使徒的核心突然迸发出刺目金光，将他的身影连同那枚暗银卡牌一起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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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抽离——是缠绕了无数轮回的宿命锁链，终于在这一世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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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层的碎裂声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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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抹掉嘴角的血，抬头看向沙暴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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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浑浊的法则层边缘，不知何时浮现出一点青铜色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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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很小，却亮得刺眼，像颗即将爆炸的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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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隐约看见微光里有无数镜面在展开——每面镜中都映着不同的时空，有他修复古董的旧店，有沈璃抱着古籍傻笑的模样，有凌苏夜在实验室调试仪器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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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新的故事要开始了。"陆烬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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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时渊之刃，刃身上的金砂突然流动成新的纹路——那是"因果律书写者（完整体）"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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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彻底平息时，青铜色的奇点突然震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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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镜面，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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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色奇点震颤的余波还未消散，第一面镜面裂开的声响便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法则层激起千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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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的瞳孔倒映着裂纹中渗出的幽光——那光不是单一的，而是千万道不同频率的明暗在纠缠，最终凝结成无数面悬浮的镜子，每一面都映出程砚与初代使徒的融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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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面容被青铜纹路割裂，左眼是现世的冷硬，右眼却翻涌着混沌纪元的古老辉光；初代使徒的残影则褪去半透明的脆弱，皮肤下流淌着与世界树根系同色的暗银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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