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终局悖论

，-50%，-99%——最后定格在-100%时，整个法则层发出濒临碎裂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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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着扶住身侧的法则碎片，碎片在掌心化为齑粉，露出下方正在崩溃的因果线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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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虚影的笑声混着沙暴灌进耳朵："你以为能改写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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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早被初代使徒污染了，连你的因果律书写者，都是他设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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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连局一起碾碎。"陆烬咬着牙直起腰，鲜血顺着眉心的核心纹路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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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初代使徒的残影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古铜色光芒如活物般钻入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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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如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他看见自己的皮肤下浮现出与沙暴相同的金砂纹路，时渊之刃的刃身开始流淌液态光粒——这是混沌终焉体与初代本源的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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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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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呼喊穿透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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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转头的瞬间，看见她将自己的时之力核心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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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发梢在金色风暴里狂乱飞舞，原本澄澈的瞳孔此刻翻涌着星轨般的光纹——那是记忆重构者觉醒的征兆。"这一世...由我选择！"她尖叫着将核心掷向沙暴中心，核心划出的轨迹在虚空中撕开一道银色裂隙，正好套住程砚虚影手中的世界树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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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突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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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数据流凝固成金色的河流，最后一行字在视网膜上灼烧："因果律推演：未被选择的未来已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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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虚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世界树的根系开始焦黑、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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