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悖论的混沌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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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下的皮肤正在溃烂，却能清晰摸到触须表面凹凸的纹路——那是用无数文明的灭亡时间刻成的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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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海里的金光被黑潮吞噬大半，最后一缕却固执地缠着沈璃的声音："陆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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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他沙哑地唤了一声，却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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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模糊前的最后画面，是她发梢的沙粒正疯狂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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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本该消散的银白颗粒突然凝成漩涡，时之罗盘的轮廓在漩涡中心若隐若现，指针上的星屑比任何时候都亮——那是她用初代使徒的血统点燃了自身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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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他？"沈璃的声音像冰锥刺破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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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渗出金血，在罗盘表面画出古老的译码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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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粒组成的银链突然绷直，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扎进"零"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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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在一片雪花中突然弹出一行蓝字："人格分裂解除——检测到'玛尔达意识'正在吞噬陆烬"，可她根本没时间看，只是咬着唇将全部星屑注入罗盘："用我的血当抗体...就算烧穿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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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虚影剧烈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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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半透明的躯体突然凝实几分，左臂被银链刺穿的地方裂开蛛网纹，露出下面蠕动的青铜纹路。"愚蠢的后裔！"她的声音里混着千万个不同音调的冷笑，"初代使徒的血早被轮回腌成了盐，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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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陆烬的鳞片眼眶突然绽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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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意识海里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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