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悖论的混沌分娩

己跪在废墟里修复最后一件古董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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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甚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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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的膝盖终于砸在地面，却用另一只手死死撑住，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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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那些记忆正在重塑他的因果链，将原本被轮回污染的纹路一点点替换成属于"陆烬"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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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空气里突然泛起令人牙酸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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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某种超越维度的存在降临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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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猛地抬头，正看见黑雾最深处，"零"的虚影正缓缓抬起手，指尖凝聚的黑暗，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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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在这一刻疯狂刷新，红色警告像潮水般涌来：「抗性......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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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界面突然崩溃成雪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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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的意识海泛起涟漪，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听见沈璃喊他名字的尾音被截断，听见"零"的虚影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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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黑暗穿透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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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穿透心脏的刹那，陆烬的意识被剧痛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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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肋骨断裂的脆响，像踩碎了一整个秋天的枯枝；尝到喉间涌出的腥甜，比修复青铜器时舔过的铜锈更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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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最后的红光在视网膜上灼烧，"抗性：因果（-90%）"几个血字还没褪尽，就被"零"的嘶吼炸成星尘："你的混沌记忆...是创世龙卵最肥美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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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不受控地抓住刺穿胸口的黑暗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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