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胡信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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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用女式打火机点燃了香烟。那是一个红色的、可爱的打火机。作为一个争强好胜的女性,这个用品似乎有些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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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紧紧盯住贾娜,不愿漏掉她的表情。贾娜睁大眼睛,呆呆地眺望着飘散在空中的烟雾。她的脸上是一片十分空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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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虚的视线里,似乎浮现出丈夫躺在医院里犹如原木一般的身影。贾娜看了看手表。“让您难受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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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求你帮帮忙。把桌子上水瓶里的水给检查一下吧。”胡信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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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看了看水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检查水?下了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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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毒,也许是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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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拿起水瓶,像胡信义那样对着灯光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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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安眠药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安眠药,都不能完全溶于水。如果加了安眠药,底下至少会有细粉沉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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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为什么要求她帮忙检查呢?贾娜没有进一步盘问下去。她好像知道胡信义的真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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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胡信义可能觉得,对着电灯目不转睛地观察水瓶的美貌女性,是很有想法的女性。\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