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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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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刚软弱无力地说个头儿,贾娜马上把它打断了,“虽然很难说出口,但我无论如何必须说出来。您要说的是,那时我没叫人,就是同意?可是,我高声叫人又怎么样呢?即便我说明您是溜进去的,要用暴力侵犯我,那又怎么样呢?也许因为对手是您,人们会相信吧。不过,可笑的还是我呀......全院的人不是都要用好奇、轻蔑和同情的视线,盯着我这个以残疾男子为夫的凄惨的妻子吗?人们一定会说‘用不着硬撑着,哼,装出贞节的样子,可心里却求之不得'。难道不是这样吗?丈夫是废人,这绝不是什么美谈哪!对别人来说,那种事情是不愉快的。我没出声,是因为讨厌当小丑。请不要以为是什么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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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的声音不大,但却强烈有力。它刺入胡信义的心窝,从脑袋里零零碎碎地穿透各个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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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被一阵骤寒所袭击。他又恶心起来,流出了冷汗,吐出了胃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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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得想杀我?”胡信义痛苦地含着泪水,一面擦嘴一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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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哪!”贾娜说。奇怪的是,在贾娜的眼睛里也微微有些泪水。大概是在说话的瞬间,身体被胡信义侵犯的委屈,变得分外强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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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让煤气熏死,你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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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高兴吧。不过,我觉得得被救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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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那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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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宝贵的呀!不过,您要死,对您的恨也好像大大减少了。而且,想说的也说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您遭到了超出我预料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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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胡信义小声嘟嚷道。他的脸上浮现出苍白的阴影,这不只是由于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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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抽烟吗?”贾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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