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佛龛上的观音像垂目慈悲,却照不亮这暗室的冷酷。
黎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指尖泛着青灰。
她怎会不知黎远航的诬陷?温栩栩的出身早被她查得透彻,但这份“卑贱”恰恰是她需要的,如通养蛊时特意挑选的腐肉,只为喂养黎远航这类废物,让他们在自相残杀中维持家族表面的“高贵”。
黎云笙的暴走撞车、温栩栩的逃离,这些在她眼中不过是蝼蚁的挣扎。
她真正忌惮的是黎云笙正逐渐挣脱她的锁链,而温栩栩不过是她扣住他的又一枚铁钉。
黎远航此刻泼的脏水,正合她心意,让私生子去撕咬正牌继承人,她只需端坐云端,观两败俱伤。
“教养?”她轻笑,佛珠忽停,眼底迸出阴鸷,“黎家的教养,从来不是给外人看的。”
黎远航听懂了这话的深意,老夫人的偏宠是毒药,黎云笙的叛逆是死罪。
他立刻谄媚附和:“奶奶说得对!云笙哥哥要是再被那贱人迷惑,我可真得‘好好管教’他了!”他故意将“管教”二字咬得阴狠,仿佛已看见温栩栩被碾碎的骨头。
黎老夫人的目光掠过他亢奋的脸,转而望向窗外夜色。
黎云笙的跑车曾碾过的那片碎石地,此刻正泛着冷月的光。
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黎云笙的母亲跪在这房间求她,泪珠摔碎在地毯上,而她只是转动佛珠,默许管家将那女人拖出黎家。
慈悲?她从不信这虚妄的词,唯有权柄与血脉,才是永恒的真理。
黎远航终于得了老夫人的“圣旨”,脊梁挺得如获胜的鬣狗。
他离房时,皮鞋再次在地毯上践踏出猖狂的印痕。
温栩栩?那只臭虫子,很快就会被碾成齑粉。
他已构思好如何“管教”她,先折断她的傲骨,再逼她跪在黎云笙面前求饶,届时黎云笙的高贵也会被耻辱撕碎。想到黎云笙可能因女人沦为笑柄,他胸腔的恨意竟化作癫笑。
而黎老夫人在房门闭合后,佛珠再度流转。
她忽然召来管家,低声吩咐:“盯着黎远航,他若敢对温栩栩出手暂且先拦下,不过如果是温栩栩自甘堕落,你们也要掌握好证据,是她自已下贱,怨不得我们。”管家躬身领命。
她嘴角的笑意更深,黎远航的疯狗撕咬必须控制在她的棋局内,温栩栩这只臭虫子,还得留着激黎云笙的逆鳞。
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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