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茶余饭后的谈资,或是被其他权贵当作“黎家弃子”肆意践踏。
温栩栩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所有悔恨与痛苦都抠出l外。
她踉跄着从地上站起,踉跄的脚步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吹灭。
低头时,手背上的烫伤灼痛如毒蛇啃噬,那片红肿的皮肤泛着诡异的亮色,像是被烙铁烫出的狰狞印记。
“不该的……”她喉间挤出沙哑的叹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
不该为了一已私欲攀附权贵,不该将希望寄托在黎云笙身上,不该天真地以为“靠近”便能改变命运。
此刻手背的灼痛成了最鲜活的惩罚,仿佛命运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连一杯茶都端不稳,何谈掌控自已的人生?
红肿的伤痕在灯光下扭曲变形,像一道裂开的血口,也像她人生被撕裂的缩影。
她曾以为贫民窟的艰辛是地狱,却不知黎家的“天堂”才是更深的炼狱。
在这里,每一句轻飘飘的“教养”都是凌迟,每一道微小的伤痕都会被放大成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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