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低眉顺眼的恭顺背后,藏着尖利的刀刃,随时准备将她这样的“闯入者”千刀万剐。
她僵立在原地,目光呆滞地扫视四周。
雕花廊柱泛着冷光,波斯地毯的绒毛柔软得令人窒息,每一扇窗棂外的景致都是精心修剪的完美,连一片落叶都不允许存在。
这富丽堂皇的庄园如通巨大的金色牢笼,而她不过是笼中一只被观赏的蝼蚁,连挣扎的姿态都要被评判为“丑陋”。
想要离开?谈何容易。
她被“绑”来时的豪车早已绝尘而去,此刻的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成了奢望。
富人区的道路如森严的棋盘,每一格都写着“禁止通行”。
在附近叫车,可这是富人区,这里的人都是直接开车进出,且想要离开这座庄园还有一段距离,就算真的叫了车,车子也进不来庄园。
她必须拖着烫伤的手,徒步走向庄园大门,而那段距离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深渊。
她可以想象,沿途的佣人会如何窃窃私语:“看,那个黏着少爷的女人,现在被赶出来了。”
他们的目光会像针尖,刺穿她单薄的尊严,将她钉在“不自量力”的耻辱柱上。
手背的灼痛愈发剧烈,温栩栩咬紧牙关,齿缝间渗出血腥味。
现在的折磨像是精致包裹的毒药,每一口都优雅地腐蚀她的灵魂。
内心的纠葛如绞索,将她勒得几乎窒息。
她恨自已的野心,那如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驱使她攀附黎云笙,却在得到“庇护”后将她绞杀。
她曾以为自已是斗士,用卑劣手段换取资源,可真正踏入黎家的门后,她才明白自已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
烫伤的手背成了最讽刺的镜子,映出她溃烂的内心。她甚至不敢想象,若黎云笙得知她此刻的狼狈,会露出怎样的嗤笑。
或许他会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咎由自取”,然后继续在权贵的棋局中游走,将她当作一枚弃子。
而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丧家犬般逃离这座吞噬她的庄园。
挣扎中,她踉跄撞上廊柱,手背的伤口蹭到冰冷的石面,剧痛如电流窜遍全身。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咽,声音却迅速被自已掐灭,在这座庄园里,眼泪与软弱只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她必须保持那副“l面”的假面,哪怕面具下早已血肉模糊。
温栩栩终于拖着烫伤的手,蹒跚走向庄园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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