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除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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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在雨中燃烧，像是快熄灭是小火苗，马上就要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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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恐惧将她淹没，一时无力，她从小多的肩上跌落，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疼得全身骨头都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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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的雨如针般扎在她身上，小多凑上来替她挡，焦急地拍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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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儿，疼不疼？你看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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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的太阳穴突突跳，她闭上眼，脑中又浮现出那空荡荡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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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昭昭才顶着***的脸，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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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人怎么能活得像猪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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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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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语塞，他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赵四宅子中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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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的女人还在惨烈地叫着，昭昭听得出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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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恨意在心中燎然而起，昭昭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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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报官！天一亮就去敲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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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起提灯就往府衙走，小多跟在后面，边追边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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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儿，报不得……敲冤鼓要先挨二十鞭，你就算受住了，后面诉讼又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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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甩开他的手，一意孤行：“你平时满口侠义，真遇上事儿就懂权衡利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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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权衡利弊！”小多挡在昭昭面前，“取证要花时间的，到时赵四买通诉讼，将人转走，你岂不是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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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昭昭怔住，小多吼道：“我平时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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