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契机（四）

了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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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县太爷建了新府。那宅子便空出来了，荒了许久，也不曾听闻有人住在里面，没想到竟是赵四的宅子。许是县太爷缺钱，将自家的旧宅子卖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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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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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想起女人说那宅子里困了个早就死了的人，于是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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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宅子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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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虞妈妈笑了两声，“我怎么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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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里竟然还有虞妈妈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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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赵四宅子里闹鬼的事只有那女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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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不动声色，笑问道：“妈妈，县太爷搬新府前家里可曾有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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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妈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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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怪了，从前死在那宅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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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春雨急急密密，门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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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熬了药给窈娘喝，照顾她睡下后，昭昭翻出斗笠蓑衣穿戴整齐，正要推开门外出时，身后响起窈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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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儿，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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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道：“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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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点灯，一道春雷落下，惨白的光落在床帏间，照亮了窈娘担忧的脸和快要临盆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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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女孩儿，大晚上冒雨出去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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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没说话，只是推开了门，风雨都灌进小屋中，吹得器物摆件叮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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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哀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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