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皇帝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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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真人却是颇合朕心意，苏德敏总算做了件让朕称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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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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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记得，方才那个小太监与你一样，都是从皇后宫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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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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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昨日还去了坤宁宫，是还念着旧恩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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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听出来皇帝是故意提王瑞安来试探自己，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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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王瑞安当初在坤宁宫好几次都差点丧命，是臣一时心软，才使得他捡回一条命。但那小子是个心善之人，毕竟是伺候了一年的主子，想要去送一程。臣当时觉得小事一桩，便未禀报，请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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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然不会因为此事责罚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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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旧情是好事，也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朕这个明政殿里伺候的人拢共就那么多，就有两个都是从坤宁宫出来的，若都念旧情，朕这个天子，还有何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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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坤宁宫出来的拢共就两人，除了王瑞安，就是徐言，这是在提醒他要衷心，要懂得收敛，看来苏德敏在皇帝面前做了不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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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跪下，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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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对陛下一片赤诚，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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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哼了一声，正欲开口，突然猛烈咳了起来，昭阳赶紧上前去，轻拍皇帝的背给他顺气，徐言上前去端了茶盏给皇帝。皇帝又猛烈咳嗽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嘴角渗出了血丝，昭阳看到吓了一跳，慌忙拿了丝绢去擦拭。皇帝觉得矫情，一把夺过丝绢，轻喝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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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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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愣了一下沉着脸退了下去。皇帝擦拭完血迹后接过水漱了口，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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