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皇帝的病情

觉得不畅，直接将茶盏摔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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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正摔在昭阳面前，碎片四溅，昭阳躲闪不及，眼见着尖锐的碎片朝自己面门而来，眼前忽然闪过一抹空青色身影，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传来。昭阳回过神来后徐言已经立在了皇帝身侧，若不是左肩处渗出了血迹，昭阳还以为方才那一瞬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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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碎了一地的碎片，拍案而起，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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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都是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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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只觉得气息不稳，胸口一股血腥从咽喉处奔涌而出，随后直直地朝前摔了下去，明政殿一时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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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暮色苍茫，皇帝才稳定下来，昭阳与徐言并肩而行，至武德门处徐言正欲转身朝东宫相反的方向走去，就听得昭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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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印，可愿送孤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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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自然地愿意的，只不过面上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听命转身，不发一言的跟随着昭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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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桢伤重无法起身，跟着昭阳的是一个负责打扫内殿的宫女，老实本分，颇有眼力见，此刻已经退到了合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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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眼看着就要走到东宫，徐言垂眸看去，只见昭阳愁眉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沉默着收回视线，回想起方才明政殿的情形。皇帝身体一直不好，徐言早就想到了这一步，而昭阳，从未见过白天的场面，也并不知皇帝的病已经严重到了如此地步，应当是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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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言以为昭阳只是想让自己陪他一程的时候，昭阳开口了。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惊吓过后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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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身体一直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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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皱眉看着她，抿着唇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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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才这般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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