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烬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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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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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残片撞上剑锋，裂成两半。一半坠入池底，一半嵌进他断腕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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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他笑着将残片摁进血肉，“这样够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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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朱雀门充满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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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拖着断腿爬上城楼时，落日正将护城河染成血色。萧清欢立在垛口，裙摆系着楚翊的断掌，掌心的玉玺残片沾满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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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要与他合作？”谢危的弩箭对准她后心，“楚翊连亲弟都杀，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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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怕的是他不疯。”她将残片抛向空中，“谢危，你可知楚翊为何留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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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脱弦的刹那，残片被箭矢击碎，玉粉纷纷扬扬洒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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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要你看着——”萧清欢突然拽过谢危的弩，箭尖转向自己心口，“本宫是怎么把他的疯……变成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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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的嘶吼淹没在号角声中。城外忽现漠北残旗，而楚翊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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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跃上垛口，对着千军万马张开双臂：“楚翊！你要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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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面坠下城墙，如折翼的鸾鸟没入血河。\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