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烬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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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喘息着凑近他耳畔，“你母妃棺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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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桓暴怒掀翻刑具：“贱人！我母妃十年前就葬入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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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歪头轻笑，“昨夜刚被炸成齑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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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铁门轰然洞开，楚翊的断腕缠着染血的绷带，剑尖挑着楚桓的玉冠：“五弟的孝心，孤替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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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冠落地碎裂的刹那，萧清欢挣断铁链，将淬毒的银针刺入楚桓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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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桓喉间泛起黑血，“你们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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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楚翊踩碎他喉骨，“孤只是教欢欢，一山不容二虎，虎要一只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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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东宫暖阁，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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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趴在白玉池边，任由太医包扎肩头箭伤。楚翊的断腕浸在药汤中，腐肉被烈酒灼得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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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她蘸着血水，在他脊背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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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你心狠。”他反手将她拽入池中，“三百死士说弃就弃，谢危说杀就杀——萧清欢，你还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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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汤呛入肺腑，她攀着他脖颈喘息：“心早喂了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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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的吻带着血腥味，断腕抵住她后腰的旧疤。那是前世被他用铁链磨出的伤痕，如今在热雾中泛着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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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天下，孤给你。”他咬破她舌尖，“但这座坟……孤要亲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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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突然泛起涟漪，萧清欢的指尖探向池底暗格——那里藏着她最后一枚玉玺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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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的剑却比她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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