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回：天网

生的事情仿佛在很久以前，而很久以前的某个片段，又清晰得如同昨日。这种错乱是集体性的。你们之间不会存在巨大的信息差，或者无法对证的矛盾点。因为你们的记忆网，早就在识魄的作用下被悄悄地同步了。质疑她，首先得突破自己魂魄深处那道由她亲手构筑的、维护自身不变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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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那张笼罩着你们比任何法阵都更牢固的无形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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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对虞家的报复，其实无关星徒的意志，只是一种个人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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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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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很多负面的记忆，会怀有新鲜的仇恨。”莫惟明深入地思考起来，“即使她不再反复回想起过去的事，恐怕那种仇恨也不容易淡去。而在儿时，最鲜明的部分，兴许正是她的姥爷在虞府上倍受侮辱的事吧……也正是那时，借虞府与莫玄微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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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月君并不否认：“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过了很久，天璇卿作为中间人与虞府联络，你们是知道的。再分心去了解霏云轩的事，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课题。而有趣的是，看样子你们到现在还对玉衡卿都做了什么，没有明确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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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惠有些生气了。“不都是你告诉我们的吗？”她反问，“迫害虞颖，拐走小羽，分发切割的灵魂，还有什么？”\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