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许市易,汉达两利。近以贡道不通,每岁入掠,因人畜多灾疾,卜之神官,谓入贡吉”,并提出一旦“通贡”,“即约束其下,令边民垦田塞中,夷众牧马塞外,永不相犯,当饮血为盟誓”。
严嵩原本还真不知道蒙古那些分裂的部落,哪个归哪个,名字太难记了,但在内阁正巧看到了这封奏章,觉得此人与其他蒙古部落首领不一样,这才留了心。
可别说现在朝堂的重心都在南方的战事上面,根本顾不上北边,即便没有安南战事,通贡也是不可能的,那是放任原本四散分裂的蒙古部落,借着大明的物资再度坐大,万一再生出统一的政权,便是后患无穷。
现在儿子一提起,这位记忆力远比同龄人强的阁老,脸色顿时变得冷肃:“一边言辞恳切,妄图通贡,一边又与白莲教徒勾结,许以承诺,其心可诛!”
严世蕃闻言颇为不屑:“蒙古鞑子不都是如此么,不过我倒是没想到,白莲教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要去草原上讨生活,和蒙古鞑子混在一起了!”
“不可小觑啊!”
严嵩当年也是跟着王阳明平叛,还出谋划策过的,战略眼光还是有的。
白莲教虽在大明境内屡屡聚众滋事,煽动民变,然观其势,终究不过是疥癣之疾,难撼社稷根本。
可一旦与蒙古勾结在一起,又有不同了。
“既然要去塞外,为何在京师逗留?”
严嵩稍作思索,马上问道。
“这个白莲教徒也不知具体缘由……”
严世蕃精神振奋:“不过孩儿推测,他们要与别的同伴会合,追着这条线查下去,定能抓住更多的贼人,立下更大的功劳!”
严嵩斜了儿子一眼,淡淡地道:“白莲教众如野草,除之不尽,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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