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严世蕃瞪大眼睛:“什么叫突然活了?”
赵文华低声道:“就是有人看到本该处决的死囚,依旧活得好好的,所以才有了一个说法,死囚也不是真的统统被杀了,有旁人替死,假死脱罪的情况。”
海玥微微皱眉:“具体是哪个犯人?又是谁在哪里看到犯人活过来的?”
赵文华这下子把嘴闭上了,眼珠滴溜溜转动。
严世蕃有些沉不住气,哼了一声:“元质,我们此来,是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也不想真的贬去岭南当一个小小的推官,再无出头之日吧?”
海玥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看着对方。
严世蕃的态度确实有些直接,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一旦与赵文华客气,反倒显得对方多么必不可少,这般直来直往,反倒能让赵文华摒弃其余的侥幸。
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滚去岭南流放!要么查刑部大案!
赵文华沉默下去。
窗外雪落无声,碗中酒映着屋内昏暗的烛火,晃出粼粼的金色,好似他此时那跌宕起伏的心情。
事实上,赵文华知道自己没得选。
他是浙江慈溪人士,从小家中富裕,年纪轻轻就请托到国子监就读,后又高中进士,可谓一路顺风顺水,现在却要去那流放之地,度过后半生,说不定早早病倒,都没有后半生可以享受……
反观一心会上达天听,别看六部盘根错节,里面的水又深又浑,但真要狠下心来整顿,这里终究是中枢,还不是陛下口含天宪,一道圣旨的事情?
所以赵文华的沉默,更多的还是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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