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庶吉士,开始在阁老的预备班翰林院深造。
严世蕃的头脑遗传的谁,显而易见。
那夏言呢?
二十八岁中举,然后在国子监读书,一直读到了三十五岁,才勉强考中进士,排名十分靠后,仅仅是三甲,翰林院什么的都别想了,起步只有八品官,去行人司负责一些跑腿打杂的工作。
若不是夏言相貌俊朗,能力又确实不俗,给事中都做不到。
就不提钤山养望十年,与王阳明结交,当国子监祭酒桃李满天下这些经历,单从官品和科举成就,两者都不可同日而语,让严嵩反过来巴结夏言,他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儿子,严嵩是很骄傲的。
“官迷!”
欧阳氏却是怒了,狠狠训斥:“孩子被人打成这样,你只想着升官,圣人之书就是这般教导的么?再说这些,马上给我出去!”
严世蕃立刻闭嘴,严嵩平日里还要跟妻子讲一讲道理,此时也没敢应声。
事实上,严嵩倒也不是为了马上升官。
他晋升三品侍郎没多久,礼部右侍郎也是重要的职位,不可能很快晋升为正二品的六部尚书,真正开心的,是本来想做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此时不用去做了,还是自己的儿子挺身而出,抓住机遇,为老子趟出了另一条出路,当然是老怀大慰。
欧阳氏不理会这些,只是心疼儿子,但严世蕃经此一遭,亲眼目睹了郭勋的嚣张跋扈,却更加渴求父亲升官。
“娘,爹绝不是那个意思,你还信不过他嘛?”
先是讨好地安抚了盛怒的欧阳氏,最后看向严嵩,恳切地道:“爹,孩儿想去国子监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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